季何

禁止无授权二传

看很多东西都生理不适,不知道怎么描述,统称为恶心好了

季何的记事簿-流水落花春去也(二)

    成婚后几日,余容都不知所踪。

    牡丹晨起后由另一侍女伺候梳洗,用过早膳便坐在窗边绣着芍药样式的衫裙。没留神针一偏,刺破了指腹,挤出几滴鲜血来。牡丹用帕子试去血滴,被一旁的将离捧起手轻轻吹气。

    若是余容在……哪需要麻烦自己夫君做这事。

    牡丹愈发觉得自己近来混乱。与将离行床笫之事时,她脑海中浮现的竟是梦中与余容的红烛帐暖、一夜春宵。其音容举止,皆历历在目。

    而几日不见其人,莫名茶饭不思。换来的近侍做事不仔细,想她;绣了朵芍药,想她;将离又送了她什么新鲜玩意,还是想她。

    这头将离公子刚出院门,转一圈回来,已然换了身形容貌。那袅袅婷婷风情万种的姑娘,不是余容是谁?余容从偏门回了屋子,将身上男装换去,又化了个妆,画了青黛的细眉,才去见牡丹。

    放慢了脚步走到心不在焉的牡丹背后,轻拍她的肩膀:“小姐,余容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牡丹被吓了一跳,但很快转身拉住余容的手,问道:“这些日子去了哪里?”

    “倒也没去哪儿,在长安转了几圈。”余容反握住她的手摩挲道,似乎刻意避开了伤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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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容不嫌燥热,搂过牡丹的腰,在她耳畔嬉笑道:“姐姐已与那将离公子结发为夫妻,又与奴婢做这种事,这算什么呢?”

    牡丹似是先前没考虑过这方面,忽地涨红了脸,颤着往余容怀中扑去,央求道:“好妹妹,你可千万别说与他人听。”还没等余容回应,她又自顾自道:“若是……若是叫他们知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余容拍着怀中人的后背安抚她,承诺自己不会透露一丝一毫。

    夏日炎炎,纵使二人穿着清凉,也难免出一身薄汗。牡丹也不在意二人皮肤上的粘腻,紧紧与余容肌肤相贴。正昏昏欲睡时,牡丹用仅有她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嘟囔了一句:“若叫人发现了,我俩干脆就远走高飞吧。”说完,便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余容将怀中牡丹吻了又吻才依依不舍地起身,回房更衣幻化成男相。有时她也有些不解,她们是如何发展成如今这样的,是何时逾越了主仆与姐妹的关系。二人在牡丹嫁人之前没少行性事,偶尔也会在牡丹小睡时行动,而如今倒真像一场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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